“那个,钱姐,我有个事想请教你,”严在溪顿了顿,别扭地说。
赵钱钱抓了下拧成一团的长发:“说。”
严在溪放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扣着,说:“要是和一个人对视,心跳跳得特别快,感觉快要跳出来了,是不是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
“你不应该问我,”赵钱钱顶着起床气,一字一句地说:“小伙子你这是心悸,我劝你趁早去看医生。”
不过她被严在溪一大早扰人清梦就是为了问她这种事气得清醒了,勉强有了兴趣,清了清嗓子,追问:“你这么纯呐,之前都没谈过恋爱?”
严在溪心虚地摸了下鼻尖:“谈也算谈过,但都是大家都是玩玩,没有过这种感觉。”
赵钱钱“嚯”了一下,笑着八卦:“你这才归国几天,遇到何等佳人?”
严在溪抿了下嘴巴:“要是这种发生在亲人之间呢?”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赵钱钱迷糊着问:“亲人?”
严在溪想了想,模糊了严怀山的身份,答:“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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