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规律可言,尤其是副人格,仿佛只是撑着一口气等余逢春出现,什么时候气散了,他就消失了。

看着他这幅样子,余逢春有点心疼,摸了摸他的眼睛,然后动作很快地拉开车门跳下去,刚好和再次醒来的邵逾白对上视线。

“邵先生!”

余逢春笑着趴在窗户上,“是太累了吗?”

邵逾白眨眨眼,看着余逢春的笑脸,心脏诡异地感受到一阵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