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他说,“你不是听到了吗?我留邵逾白一个人等死,自己逃走了。”

“那你自己逃哪儿去了呢?”秦泽问,“你是怎么逃走的?这些年去了哪里?”

他问得很谨慎,接近于没什么目的的好奇心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