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就是看他的眼睛或背影,总之没一点有用的信息。

无奈之下,邵逾白只能装哑巴。

好在余逢春已经习惯了他能不说就不说。

“那几滴血是从屋顶滴下去的,”左右看了一圈,余逢春扯住身旁人的袖口,带他往另一边走,“一个人,蹲在屋顶上,嘴里叼着块肉,因为是从活物身上扯下来的,所以肉上还滴着血。”

寥寥几句,要是小孩子听见,现在已经吓哭了。

可邵逾白却半点情绪也未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