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那天都说过什么吗?”

“哪一天?”邵逾白问。

“雷劫那天,”余逢春说,好像只是单纯的回忆,“你在我怀里哭的好惨。”

“记得,”邵逾白轻声细语,“我太高兴了,师尊重情重义,是我心胸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