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逢春这条线。

可就在宴会结束的凌晨,他被周青请到了会所高层。

“进去以后别多话,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搜身之后,周青撂下这样一句,然后就推开了门。

门后,刮来A市二月份的夜风。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灯,内里的一切家具装饰都隐隐绰绰,邵逾白听见了身后的关门声。

余逢春站在窗边,正朝下看,等邵逾白停在他身后,才回过头。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俊秀苍白的面庞上笼着冷清的白光,像面纱。

“邵逾白。”

“聂松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