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一个人,是在自掘坟墓。”

余逢春静静听着。

直到余术怀精疲力竭地闭上嘴,他才忽然绽开笑容,眉眼如沾露的兰草,带着锋利的生机。

“我宠不宠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反问,灿然笑意下,他的声音陡然转冷。

“反正无论我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你的一生就只能到这儿了。”

你一辈子都只能困在这个房间里。这不是对你的慈悲,而是对你的惩罚。

……

另一边。

邵逾白在走廊里遇见了路过的常狄。

“你怎么在这里?”

常狄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因为今天既不是余逢春照例来庄园的日子,也没有人通知常狄他们回来。

“一时兴起。”邵逾白说,同时眼神往主卧的方向看。

常狄马上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