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滴着水离开浴室。

他的神态动作一定暴露了什么东西,因为明远的眼神变了,嘴角勾起,向他靠近。

“余先生,我好吗?”他问。

刻意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脖颈流淌至胸膛,路过无数抓挠亲吻的痕迹,此时此刻,连伤疤都缠绵。

余逢春点头:“你很好。”

明远眉梢微动,没有满意,单膝跪在床上压近余逢春,继续追问:“那我好,还是他好?”

余逢春顺着他的意思说:“当然是你好。”

“那余先生不要他,要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