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会去见她,上一次是半年前。 常狄像往常一样蜷缩在阳台的扶手椅里,苍老的手指缠住花朵茶杯的把手。她表现的很平静,好像岁月真的将她眼前的一切虚妄擦拭干净。 “我觉得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她看着楼下的花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