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且没好好系扣子,露出一片胸膛,很不体面。

余逢春抬头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也在盯着余逢春看。

“……!”

余逢春瞬间低下头,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面前人又不是瞎子,目睹了他抬头看人又迅速低头的全过程,邵逾白觉得有意思,从床上下来,赤脚走在地毯上。

“低头干什么?”他停在余逢春面前,“刚才胆子不挺大的吗?”

阴影投下,压迫感很重,换做其他人,想起邵逾白曾经的“丰功伟绩”,这时候可能已经哆嗦着哭出来了。

可不知是不是过往的记忆在起作用,余逢春始终没在邵逾白身上找到应该有的暴戾残忍。

就如同与一个朋友多年不见,离别时是什么样子,再见时仍然是那样,只是面容多了点沧桑,人还是那个人。

因此,他真的没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