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出租屋。”我说。

他想起来了,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是的,是在出租屋。”

我看着他左手捂住的腰部,问他:“那里还疼吗?”

“不疼了。”他说。

他的左手离开了腰部,随后又习惯性地回到那里继续捂住。

我说:“我们知道你卖掉一个肾,给鼠妹买下一块墓地。”

“你们?”他疑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