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味和马的味道,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很是陌生,他又靠近那匹白马近了一点,想要伸手去摸又怕马受惊。
于余看了看四周,抽了一捆干草过去想要喂它,但是娇贵的骏马明显对于干草不屑一顾,打了个响鼻直接转过去屁股对着他了。
于余哭笑不得地收回手臂,他想了想,起身离开这个单独的马棚,准备去找一找放置精粮的地方。
七拐八拐之下,于余看着面前明显比不上单独的棚子整洁干净的大马棚,失望地叹了口气,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道身影,猛地将他扑倒在地。
“啊――”
于余猝不及防之下,被坚实灼热的身躯牢牢压在干草堆里,他惊叫一声,纤细的胳膊拼命挣扎着推拒身后,但那坚硬的肌肉就像是铁箍一样,根本挣动不得。
一只粗糙的大手将于余不断挣动的双手扣住,往前方一按,另一只手拉住少年凌乱的衣襟,撕拉一声,犹如撕碎纸张般轻易,那身月白色的衣袍就像布条一样,破破烂烂地散在于余的身下。
“你是谁?不要!我是相府的夫人,你胆敢这么对我――啊――”
于余嫩软的脸蛋蹭在草堆里,被压出了道道红痕,完全没办法转头看到后面男人的面容,他企图扮起威严的身份喝止住凶徒的暴行,但软软的语气暴露了少年绵和的性子,让人完全害怕不起来。
身后的男人并不回话,而是伸手将他的细腰掐住,冰玉般莹润的双腿跪趴在地,摆成了一个雌犬跪地迎合的姿势。
于余雪白的屁股被迫抬起,将腿缝间那道深窄的嫩红展露在男人面前,他浑身紧绷,只听着男人沉默中呼吸粗重了不少,不由得又羞又气,瑟瑟发抖地喊出了哭腔:
“你混蛋,不准看!走开――”
那声音又嫩又软,不像是命令倒像是撒着娇一般,男人被声音吸引,不由抬头望去,这一看就被于余背对着他的那对耳朵吸引住了。
只见少年的耳朵小小的,因为害羞白里透着红,挣扎后凌乱的黑发下露出一点粉嘟嘟的肉团,诱的人心痒难耐,恨不得整个含到嘴里肆意弹拨玩弄。
男人想到什么就付诸行动,他俯身上前,在少年惊起的叫声中,薄唇微启,将那玉一样的耳朵含到舌尖,牙齿叼住柔嫩的软肉厮磨起来。
于余只觉得背后一沉,健壮的肌肉隔着粗糙的麻衣压在他白腻的后背上,被含住的耳垂一阵酥麻,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一路爬行到腰部。
敏感点被来回叼住吮吸让他浑身一软,几乎要融化成一滩软肉,于余的长腿难耐地摩擦着干草堆,带起一道道蹭出的红痕。
他清晰地闻到男人的汗味和一股马厩里的味道,逃不脱的恐惧让少年不由的颤声叫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是这里的马夫!你敢这么对我,陆相不会放过你的,你快点放开我……”
被喝破了身份让男人不由一顿,吃着雪白耳垂的嘴也停顿了一刻,正当于余天真地认为吓住了这个下人的时候,细软的腰肢被那只满是茧子的大手按住,深深地折了下去。
粗粝的毛发蹭上艳红潮湿的女穴,脂红色的肉花还没有动情到完全绽放,一根硬的不似常人的鸡巴就无情地操进了紧窄生嫩的孔窍之中。
“啊嗯――不――”
于余剧烈地喘息着,被那件粗壮坚硬的物什捅的两眼一阵发黑,他的眼睫毛一颤一颤,沾着细碎的泪光,下身不由得沉的更低,只剩一个饱满圆润的桃臀高高翘起,被男人压住用卵蛋不停揉搓。
从马厩的后面看去,麦色的肌肉压住白润如脂的肌肤,交合间两瓣雪白的蚌肉被撑得大开,含住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不停蠕动。
一丝丝晶亮透明的黏液缓缓渗出,凝结在花腔底部,又在颤动中滴落到两腿大张的地上,吧嗒一声将地上干草的茎身泡了个透彻。
又酸又涨的感觉中,男人还不罢休,他松开被咬的一圈圈齿痕的耳垂,转而用宽厚的舌头舔入细窄的耳孔,下身挺腰不急不缓地抽送中,舌尖也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