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安抚地搂紧他的肩膀,并不说话,任由缓下来的马慢慢往前走着。

舒缓的起伏中,于余感受着清幽安静的四周,回过神后开了口:“你义父的后事,已经安置好了罢?”

那日受到纪主簿威胁后,于余就暗中打听了情况,周启深无父无母,是被养马的老张头收养长大,而前一段时间老张头病重,需要花费大量的银两医治,纪主簿也是借此施恩周启深,让他听命于自己潜伏在于余旁边。

得知了具体情况,于余并没有指责周启深什么,他私下里瞒着纪主簿,用自己的银两请了最好的大夫给老张头看病,甚至求见宫里的御医,开具了名贵的药方。

但可惜的是老张头大限已至,即使用上最珍贵的老参吊命也没有维持很久,他去世后,也是于余出了银两,让周启深好好将后事安置妥当。

听到身后男人沉声应是,于余点了点头,他思索着继续对周启深道:

“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陛下并没有对贫贱出身之人的偏见,反而对你很是看重,我问你,你愿不愿意离开相府,到陛下那里办事?

“纪主簿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他是陛下想要重用你,他不会阻拦。男儿理应建功立业,跟着陛下,我相信凭你的本事,朝中很快就会有一席之地。”

这下周启深不说话了,他沉默地握着缰绳,过了很久才闷闷地说了一句:“下奴是被派来跟着少夫人的,少夫人的安危更重要。”

“我能有什么危险?”于余气急,回身用头撞了一下闷葫芦似的男人。

“你明明已经练就一身好武艺,就连宫中那些侍卫都赞叹不绝,跟在我旁边有什么好前程,自然是先到军营里磨练一番,在朝里稳步向上走,做个将军是正经。”

于余又等了半响,总是听不到周启深的回话,气的又用身子去撞他硬邦邦的胸膛:

“你听到没有?不许顶嘴,听我的话去为陛下做事,现在朝中正缺你这样的寒门武官,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周启深最近经常在演武场摔打身体,浑身麦色肌肉紧实坚硬,于余撞了几下,反而把自己的后背撞得发疼,他暗怪这副身子一身雪白的皮肉太也娇嫩,不服气地又想再接着往后撞。

不料男人滚烫的大掌按上他的腰侧,于余被那热度烫的细腰下意识一哆嗦,周启深嘶哑的声音就顺着热气喷到他的耳边:

“……少夫人不要再扭了,下奴实在受不住,??鸡??巴??硬的不行,硌到少夫人就不好了。”

!于余还没反应过来周启深话中的意思,后背已经贴紧了男人的胸膛,饱满挺翘的臀肉被挤着,压上了一个粗长的棍状物。

他浑身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后,雪白的小脸飞起一抹羞红,手不自觉抓住马鬓就想往前挪。

这个时候周启深就不那么听话了,他伸手按住于余平坦的小腹,将少年整个人往后推入自己的怀里禁锢住,又轻而易举地从宽松的衣袍边缘滑入。

下身挺立的??鸡??巴??慢慢顶弄于余后臀的同时,粗糙的手指不断抚摸着他雪白滑腻的胸膛,带着热力的手掌抚摸过处,宛如一条火舌留下灼热的烫感。

于余被摸得浑身发软,马背上的颠簸不停也让他下身难以发力,挣脱身后??鸡??巴??的顶送,他嗔怒地训斥道:“你干什么……啊……这是在野外……”

明明是怒斥的话语,因为全身酥软无力,反而带着一股柔媚娇嗔之意,周启深愈发放肆,他大手往下,摸索到少年的腰带灵活地一勾,就顺着松散的亵衣滑到分开的腿心。

于余只觉得男人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按上他的花穴前方,先是掐住那颗尚未挺立的女蒂,用指腹来回按揉那团嫩肉。

少年腰眼一酸往后软倒的时候,周启深又若有若无地用指甲搔刮着最里面那颗硬硬的小籽,敏感的触觉逐渐热烫起来,于余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喘,凝脂般的双腿不自觉夹紧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