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蛛本体的绒毛带着些微的毒性,这毒性并不致命,只是会在接触的时候红肿发痒,蛰的人瘙痒难耐,用他自己的唾液多舔几次肌肤,就可以解除。

但是,对于本就处在发育状态的小奶包,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细软的绒毛乍一扎进乳孔,那种古怪至极的瘙痒就让于余猛地弓起身,哭喘着想要逃离。

他翻身向前爬行,又被喘着粗气的雷池压在身下,王虫领主从后面用手扣住碗状的胸乳,毫不留情地揉捏嫩白的乳肉,舌头索性从雪白的背沟向上,舔舐出一道蜿蜒的水迹。

“啊啊……不要……好难受……嗯……”

于余浑身发颤,跪趴着越伏越低,凝脂般的雪背被绒毛刷过,泛起一层桃花淡粉,又被雷池的舌头反复舔舐,闪着晶莹黏腻的淫光。

胸部涨涨的难受极了,背部的麻痒也一阵阵袭来,雷池还不放过他,手上肆意玩弄奶包的同时,那根长长的???鸡??巴??还在从后面一下下撞击着湿淋淋的???穴?口??。

他被体内的??情欲???逼迫,瞳孔失神地晃动着水光,泪水淌在雪白的脸颊上,红艳艳的嘴唇半张着,露出一点舌尖,看上去分外可怜可爱。

被强势地揉搓着,少年的身体就像面团一样越来越软,雪白的腿根颤抖着摇摇欲坠。

最终,在雷池再一次的顶撞中,舔舐着的脖颈被狠狠咬住,两根手指按住奶尖猛地弹拨,于余腰肢一软,彻底瘫倒在床上。

他被软绵绵地翻了过来,雷池紧盯着那两颗鼓嘟嘟的奶尖,饥渴地低头又吸了上去。

这一次,任由于余如何挣扎,带着绒毛的舌面都紧紧地吸附着嫣红的乳尖,越吸越是用力。

不知为何,他的心神全部都被两个奶包吸引,像是本能就知道那里将会是哺育虫族幼崽之处,连吸带吮之下,柔软湿润的乳尖宛如石榴籽般红润,被含弄的湿漉漉地翘着。

某一个临界点,啵地一声,于余只觉得浑身一松,被雷池含住往外裹吸的乳珠开了窍,颤巍巍地渗出一滴白色的奶水。

淡淡的乳香味散溢在空气中,雷池下意识喉咙一动,那滴香甜的奶水就被顺滑地咽了下去,他的瞳孔急遽收缩,前所未有的欢愉霸占了王虫领主的脑子。

好甜……比他尝过的所有东西都要甜美芬芳,王虫自出生之日起,内心煎熬着对母亲的渴求与痛苦之火,轻易地就被这滴乳汁扑灭。

像是哭泣到嘶哑的婴儿终于获得了慰藉,雷池在获得满足的同时,又重新燃起更为焦灼的欲望。

只有一滴,不够!远远不够!还要,给我更多!

他急切地动着嘴,想要吮吸出更多的乳汁,侧脸却啪地一声,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侧到一边。

一直在隐忍着力量,乳汁分泌的那一刻终于拿回身体控制权的于余,缓缓站了起来,他看着被打愣了的雷池冷冷道:

“够了吧,还要吸到什么时候?”

巴掌的力道并不大,雷池却难以置信地看着于余,手指拂过脸上残存的力量。

精神力?他可以肆意欺负的弱小人类,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强悍的精神力?

极强的自尊心让雷池眼神疯狂起来,他长腿用力就要起身,王虫领主的精神力像是镰刀一样,刷地飞向于余,半空中力道却逐渐减弱,进到少年眼前直接化作微风消散。

王虫的大脑尚未认出母亲的身份,他的精神力却已经温顺地跪伏在这个少年的脚下。

而另一边,于余眼睛银色光芒流转,精神力像是一面青铜盾一样猛地拍击下去,将雷池压得动弹不得。

“谁允许你站起来的,跪着!”

年轻王虫那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充满爆发力的身体被压得死死的,肌肉数次绷起也没能突破屏障,只能被迫乖乖跪趴在地上。

于余转过身走向架子,手指一个个划过上面放置的???调???教?道具,清浅的声线越来越冷。

“口塞、乳夹、手铐?让我选择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