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窥私欲强烈的视奸,赤裸裸摆到陆远眼前的,是青年清纯天真又淫乱艳丽的另一面,察觉到内心阴暗面的男人狼狈退后,并在当天迅速跟外甥告辞离开了别墅。
欲望的种子迅速被催化放大,生根发芽,陆远在一次又一次的梦里压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道德人伦提醒着他,这是小池在交往的男朋友,两个人看上去感情非常亲密要好,作为小池的舅舅,自己不应该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更何况,他比于余大了一轮。
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甚至不用直接将想法说出来,一个眼神,一个模糊的信息,就会有大把的人上赶着揣测,只要他稍显露出对青年的想法,第二天就能有人直接将于余全裸着打包送到他床上。
但是陆远并不愿意这么做,在他眼里,于余是那样一个鲜活热情的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单纯的小鸟就应该陪着傻呵呵的小狗,快乐地过他自己的生活,无忧无虑地振翅生活在阳光下。
这样的自我束缚,一次次的忍耐一次次的压抑,在梦里无数次见到媚眼含丝的青年时,终于在最后一次全部爆发。
比现实更阴暗的妒意含着怒火汹涌而来,对自己,也对这梦境。
为什么在我努力压抑自己的时候,还要不停重现他的身影?为什么梦里仍然是被外甥操着穴呻吟的勾人模样?
是不是只有粗暴冷酷地对待你,就如同狠心将自己疯狂生长的绮思掐断,你才会彻底在我梦中消失?
含着对自己梦到那禁忌一幕的自我惩罚,陆远抽出了皮带,本应是最残酷的刑罚,却在看到于余呻吟受伤的神情,最终只违心地挥出了三下,手心就微微颤抖,险些无法维持平静的面容。
那场梦境的最后,早已硬挺渗出汁水的鸡巴,插入渴望到生疼的小穴,于余惊喘尖叫着泄身时没有注意到的,男人那偏执疯狂的眼神,才是陆远急遽生长的真实欲望。
那晚后,眉目含情的青年果然没有再次出现在梦中,陆远整理平复好心情,主动将自己投入到大量繁重的工作中去,本打算就此将这平稳的生活继续下去,一切如他所愿地运转着。
而这平静的一切,在陆远置身温泉山庄的灌木丛后,听到于余承认梦中就是他本人之后彻底分崩离析,自欺欺人的表面如同玻璃般破碎开来。
梦里是真实的他……而我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男人在渐渐寒凉的庭院枯站了一晚,天边渐渐泛白才惊觉,步履不稳地回到住所。
完全不知道有人为他愁绪百转牵肠挂肚的于余,正待在家里和小恶魔系统你追我赶,大战三百回合。
“站住!小骗子,满嘴花言巧语,还自称什么精密靠谱的系统,根本就是假冒伪劣产品!”
于余气喘吁吁地绕过沙发,猛地往前一扑,双手紧紧抓住扑腾着翅膀的小恶魔,得意地将它提溜到面前。
“老实交代,为什么梦里那些人一个个都记得我们发生关系这件事,还有,我怎么会有,有奶水?”
于余耳朵薄红将话讲完,又晃了晃还要挣扎的小恶魔,干脆掐住它的尾巴根,将桃心形的尾尖缠绕在手腕上凶凶地威胁。
被掐住要害的小恶魔蔫哒哒地不动了,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语气柔媚地撒着娇。
“主人,不要生气嘛,这说起来还是您眼光好运气棒,吸引到梦里的都是顶尖人物呀~”
“您看,只不过区区五个人,就把您养的唇红齿白皮薄肉嫩,各项身体素质的基础点翻了一倍还多!”
它的尾巴绕着于余的手紧了紧,带着点八卦地凑近青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