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向门把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想到现在家里还有一个讨厌的人,有点犹豫要不要给雷池开门。
还没等于余纠结几秒钟,一股大力将他狠狠按倒在门上,被突然冷落的肖白之将身体重重压倒在于余身上,为了讨好面前的人压抑了一天的暴脾气终于爆发出来。
他勉强抑制住受伤的不稳心情,压低声线对青年道:“小鱼你到底在说什么?突然让我操你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耍人很好玩吗?”
于余的头被按倒差点磕上门板,又被男人的手掌护着垫在下面,还在心里不停为于余找借口的肖白之,看着青年侧过来的脸上那抹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容,惊疑地眯起双眼。
敏锐的情敌雷达响起,肖白之猛地抬头看向猫眼,门外那个高大俊秀的少年,像是太阳光一样赤裸裸刺痛了他的双眼。
联想到门铃响起后于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自以为知道了眼前真相的肖白之慢慢点起了头,气的连连冷笑。
“好,很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是吧,更年轻的小鲜肉来了,刚刚那么淫荡含着的鸡巴就可以不要了?”
被耍着玩的怒火和发现情敌的妒火将肖白之烧的头脑发昏,他单手轻易按住想要挣扎的于余,撕拉一声将青年刚穿上身的单薄睡衣撕扯掉大半。
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还滴着精水的小逼里胡乱搅弄了一番,早就高高挺起的粗长肉棒往上一送,恶狼般噗呲一声插入软烂柔媚的穴肉,牢牢钉在门板上撞击起来。
“不要――唔――”
被一插到底的于余下意识喊出声,生怕门外的雷池听到,下一刻又咬住唇齿,将酥麻难耐的淫叫硬生生压在喉间。
他越是这样做,肖白之妒火越是旺盛,男人伸手掐住乳鸽般的嫩乳用手掌玩弄揉搓,腰腹刻意用力挺进,将又粗又长的鸡巴插入子宫口,翘起的龟头勾住宫口边缘一下一下重重碾磨。
“那个小崽子是谁?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他的鸡巴?H过你的小逼没?毛都没长齐的狗崽子能有我干你干的爽?”
句句问话接连压下,怒火中带着浓浓的酸意,于余被紧紧的逼问弄得羞耻难耐,眼角泛起泪花,他低低抽泣着拒绝。
“别说了,嗯唔,太硬了……子宫要被干穿了,好麻嗯……”
强撑着不靠近门的骚穴终于还是抵挡不住蛮横的撞击,滴答着浓白精液的肉花抽搐着被按到了冰凉的门板上,被那凉意刺激的不停外翻乱绞,小口小口吐出浓精。
软肉滑溜溜地摩擦在凸起的木制花纹上,于余呜咽着撑起身体,下一秒又被撞的贴上门板,羞耻又刺激地感受甘美的快感。
猫眼里,门外的雷池低着头还在等待青年回复的消息,像是听到了面前的门发出的震动声音,英俊的少年抬起头奇怪地看了看,一无所知的眼睛和门内被插到眼角飞红的眼睛对视。
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于余瞳孔收紧,疯狂地绞住腿心的穴肉,急速的阴精喷射而出,将紧贴着子宫的肉刃淹没,又被堵死宫口倒灌回宫腔深处。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于余牙关紧咬,一声不吭被操着登上了高潮。
门外的雷池漫不经心将眼睛挪开,并没有发现一墙之隔的门后,正在发生怎样放荡淫乱的交合,泄身后的于余还没来得及放松,身后的肖白之就被裹吸的加快了腰腹的顶撞。
啪啪啪声中鸡巴不断击打圆软柔嫩的臀部,将它打的通红,囊袋挤进两瓣大大张开的花唇,将上方艳红的骚豆子压得扁扁的,大门在两个人贴着肉的撞击下微微抖动,闷哼声中,男人在子宫深处痛快地射出了浓稠灼热的白浆。
射精后的肖白之终于缓解了泛着酸意的妒火,他抱着化成一团春水的于余,挑衅似地瞪了门外少年一眼,却遗憾地发现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估计是敲门太久没人回应走掉了吧,没耐心的小狗崽子,男人略带遗憾地抱起于余,将他放到沙发上稍事休息。
还没等他放下于余站稳,就被含着怒意的青年狠命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