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一阵酸麻。 “啊啊啊啊啊,不要拍,”他抓住霍然的手,“麻死了我操!扛不住!” “忍一会儿,一咬牙就过去了,”霍然没再拍,改成了搓,搓了几下又改成拍,“你等它自己劲儿过去都冻死了,这样快。” “哦。”寇忱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