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袁老师,”寇老二说,“我经的事儿比他多,我见的人也比他多,很多事我知道他那么做是不行的,我肯定就得管着。”
“那没错,”老袁说,“但有两点,第一,原则性的大事情,你肯定得管,第二,你管的时候得告诉他为什么,这样不行的原因是什么,原因肯定不是一句‘我经的事儿比你多听我的不会错’,这种理由不行。”
寇老二陷入了沉思。
思了一会儿又问了一句:“那别的事呢?就由着他了?就那些非原则的。”
“一般的事,摔俩跟头自然就知道对错了,又不是傻子,”老袁说,“只要家长能正确理解什么叫大事。”
“这我倒是能理解。”寇老二点头。
寇忱转脸瞄了他一眼。
“看我干嘛?”寇老二说,“不信?”
“……信,”寇忱点头,“信。”
霍然托着腮,很小声地在寇忱耳边问:“真信啊?”
“这个可以信,”寇忱也小声说,“他就是管得太多,信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