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今年煮了很多次果酱,白芜驾轻就熟,只等果酱煮软煮浓,加入酸酸果酱保持颜色,就可以盛起来。

他们煮果酱的时候,厨房里飘出一股甜酸味。

岸一回家就问,“你们在煮什么东西?怎么那么酸?”

“地莓果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