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烧成灰,才能解这渴。
陈路周低头看她手滑入的位置,没说什么,任她自顾自地摸索,另只手还把裤兜里的手机拿出来,转头随手往床上一扔,给她更多的发挥空间。
“你下学期是不是要申请转专业了?我看你箱子里有线代的书。经管学线代吗?”
“嗯,翻我箱子了?”
“我是想把你的外套先挂到我的衣柜里,压在里面都压坏了。”
“怎么知道密码的?”
“随便试了下,就开了。”
“不得了啊,开锁小能手?”
“专开陈路周的锁。”
徐栀去扯他运动裤的带子,陈路周的运动裤腰带从来都不是扎的蝴蝶结,是从两边打一个结从中间穿过去的活结,所以徐栀一开始怎么扯都扯不开,扯着其中一根带子,越扯腰带绑得越紧
“你裤子好难解,绑那么紧干嘛呀”
徐栀被这根腰带分了心,正要低下头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绑得,唇猝不及防地被人吮住。
吮了很长一阵,几乎再没有其他动作,没深入,将近有那么半分钟,他没再有进一步,就那么定定地吮着她。
徐栀心砰砰跳着,几乎要失控,眼睛不自觉便被吻闭上了,后脊背压在门板上,胸前滚烫坚硬地一堵墙,心跳前所未有的疯狂,总觉得他这次的停顿像是某种狂风暴雨前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