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能记事开始,我就在孤儿院里生活。可能因为名字的特殊,以及这个名字带给了我不少的被耻笑和被嘲讽,所以我的思维与常人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小小年龄便知道不少的事理。
有一段时间,孤儿院里某个安在我们公共男宿舍的厕所,马桶的管道出了故障,远远地就能闻到臭鸡蛋的气味。为此,院里找了不少的维修工人来看过,但是他们每次都是兴致勃勃地来,又垂头丧气地回去。
更可恨的是,也就在那段时间,我突然得了便秘。好几次我忍不住了,只好火急般地跑进这个厕所,坐在马桶上想着自己这种生理上的痛苦和这个肮脏的名字,但憋忍已久的废物却化作了迟来的爱,像被猫守在洞口里的老鼠,静候不出。好不容易听到污秽物体掉入悬崖深水底似的声音,我的肠肚总会产生一阵阵惊天泣神的翻滚。拉下水箱的开关,整个水箱的水倾盆而下,水位增高,被强力冲起的秽物便漂了起来,久久不愿沉入。
照顾我的西阿姨长得很漂亮,挺着个大胸脯,大大的眼睛清澈得很纯静,今年才二十五岁。据说,她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接着工作也在这里。她曾多次跟我说过:“那天我们发现你被一片荷叶包着放在院门口,除了你那不足三斤重的身子,还有一块锈着花纹的布,上面写着:‘此婴于厕所生得,请取名为厕所。后来,我们就收养了你,依你父母所愿,便给你取名叫厕所。”西阿姨为我突来的便秘去找了好几次医生,但是都没得到根治。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和谁,而他们在纹布上所说的成仙,西阿姨多次告诉我是指人已经死了,去升西天了,但我却一直固执地以为他们还活着,去做了神仙。为此,孤儿院的夏老师多次找我传播科学知识,让不要相信那些被人类造出的玄幻玩意儿。
既然厕所疏通不了,院里也就不再找人来修了。但是像我这样急不可耐或懒惰任性的小孩为数不少,很多次都不得已或不情愿跑更远的地方去方便,每次都甘愿忍受着臭味将自己体内的所有积蓄在此一轰而下,造成了厕所严重堵塞,黄色的混合物夹杂着黄色的液体物很快随着日渐积累而溢出马桶之外,流到了地板上。
院长一气之下将这个厕所的马桶和拆除了,挖建了一个大茅厕,并在茅坑的大门上挂上横幅请各位小朋友任意大小便!而门的两侧贴上了对联节约用水是美德,勤劳洗手讲卫生。
奇怪的是,自从厕所被改修以后,我的便秘没了,只是那茅坑里浓浓的粪便气味一直弥漫着整个宿舍的空间,而我所住的房间离厕所最近。慢慢地,我的鼻子和其他各个感官也就习惯了。
也就在这段时间,我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我的个子惊人般地长到了接近成年人的标准,首先发现这一转变的是西阿姨。最近又发现自己的下身长了许多参差不齐的毛,有时候还痒得难受,总是跑到跟我同名的厕所里去抓几把,直到舒服为止。而这一肮脏但愉快的历程,又直到我的嘴上长出了细细的胡子才渐渐停止下来。
西阿姨说我八岁了,本应该是掉牙齿的时候,怎么就一下子长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模样,接着整个孤儿院都沸腾了起来,教我们念书的夏老师更是目瞪口呆。
为此,院长特意请来了一些科学家,穿着白色的大褂子,戴着是深边的大眼镜。把我请到了一张白色的床架上,毫不客气地从我的肉中镊取了组织,从我的筋里抽取了血本,从我的嘴上刮取了胡子。
还有一个美丽的护士小姐帮我把裤子脱了,温柔地将她柔滑的手托起了我的命根子,左右翻看着,我顿时觉得天都塌了,像一把火似地烧了起来,感觉孙悟空的金箍棒就在自己的身子里边,没头没脑地升举了起来。
一切按他们的意愿做了,我凌乱不堪地被放了出来,穿好了衣服和鞋子,理了理头发,又清了清嗓子喊着和我经常在一起玩的小朋友们。单单是和我玩得最好的一个伙伴了,今年也和我一样八岁了,她的父母据说是被车撞死的,在西阿姨的照料下,我觉得她是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