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了。”徐千屿对他道,“这个窗户,这个窗户……我下午一定替您补好。”
她转身欲走,身后忽而传来一道声音:“喂我。”
徐千屿和系统双双一惊。
“竟能说话。”徐千屿疑惑道,“他手能打人,却不能自己喝花露。”
系统:“快喂他啊啊啊啊!”
徐千屿折回,坐在榻边,复杂地看看碗。她心想,都这样了,喝得下去花露吗,又尝得出味道吗?
不过,就当是不浪费可云的一片心意,她端起碗,不甚熟练地将花露舀进少年口中。
无真甚至无法转动眼珠,直直盯着屋顶,吞咽亦很困难,以至于徐千屿小心地灌了几勺,那花露顺着他嘴角,不住地流进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