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欢美眸微微一眯,张开小嘴,含住他覆在自己唇边的拇指,迎着他愈发幽深的眸光,她细细地吮吸着。

望着她淫荡又快乐的神情,覃深喉咙发紧。

裘欢抵住他小腹的小手一使劲,抬起腰臀,再猛然坐下,主动吞吐他硕长的肉棒。

“深哥哥的鸡巴肏得欢欢好爽!”她朝着他轻轻地笑。

“欢欢好喜欢!”裘欢持续地摇晃腰肢,热情地将他的鸡巴纳入自己体内。

体液源源不断地打湿他小腹,每一个吞吐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她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双乳因为自己的姿势而晃荡着,嫣红的乳尖儿泛着可口的色泽。

像一个勾魂摄魄的妖姬。

她垂下眼眸,凝视身下的男人,挑起一边眉,挑衅地说:“深哥哥怎么不说话了?”

覃深牙关微微咬紧,天知道他费了多大劲才压下把她往死里肏的念头,这小丫头还在不知死活地火上浇油,吃定他舍不得让她难受。

他挺起上半身,狠狠地叼住蛊惑他目光的乳尖,乳尖传来的快慰让裘欢身子一僵,随后挺着腰肢把娇乳往他嘴里送。

覃深贪婪地吮吸着,仿佛把她整个人吞进去。

裘欢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他嘴里变得坚硬,可身子因为他凶残的顶撞而发热,意识被滔滔不绝的快慰吞噬着,隐约还可以听到自己难以抑制的娇喘。

体内最深处的软肉被龟头撞击到发酸发软,她感觉自己要融化了。

又是一个凶悍狂野彻底地贯穿,裘欢头皮麻到极致,整个身躯都因为陷入快乐而剧烈痉挛,喷出的体液打湿他下身,甚至弄湿了大片床褥。

处于高潮状态的肉穴高速地挤压覃深的棒身,仿佛要挤出他的精液,他忍住射精的冲动,紧紧地搂住怀里满身热汗的女人,轻吻她的耳畔,哑声问:“爽吗?被深哥哥肏爽了吗?”

都爽到险些尿了,摆在眼前的事实,他还是要她说出来。

“爽……”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前,回应他幼稚的问题。

其实他想要问的是他和冷听风,谁让她更爽吧?

呵,男人!

话说到这个份上,裘欢懒洋洋地勾唇浅笑:“最喜欢深哥哥的大鸡巴了,要比冷听风的好用多了。”

覃深神色微变,似夸奖似嘲讽:“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这么会说话,还是别说了。

他俯首吻住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将分身深深地嵌入她紧致的甬道之中,聆听她压抑的娇喘声。

只有这个时候她的反应才是最直接,最真实的。

不停歇的索取让裘欢精疲力尽,她被肏到眼睛已经完全失焦,不记得高潮了几次他才把浓郁的精液射入子宫深处。

当她意识回笼时,两人已经躺在蒸腾着水汽的浴缸里,她整个人坐在他身上,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与其说他在帮她冲洗身子,不如说两人在泡澡。

覃深双手放在浴缸两侧,身体微微向后倾斜,闭着眼,状似假寐。

裘欢思索了一会儿,问出了困惑她很久的问题:“为什么不和冷听风解释清楚?”

男人紧闭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显然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冷雨晴的死和你没有关系,他不应该追着你不放。”如果一定要追究责任,给妹妹传递错误信息而导致妹妹走上堕胎退学道路的冷听风责任更大一些。

一直沉默的覃深突然开口:“也许有关系呢?”

裘欢瞪大了眼。

不会吧不会吧?!

还有她不知道的信息?!

她看着他缓缓地张开眼,那双向来漫不经心的眼眸里溢满了自责、痛苦、悔恨……仿佛深深陷入沉痛的思绪里。

“如果我能带她离开酒吧,或者更早地想起她喝的酒有问题,亦或者跑去旅馆的速度能快一点,更快一点,她就不会受伤。”覃深艰难地说,习惯性地扬起一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