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缠上了一层白布,耳边是拓拔安带来的那名大夫说的什么伤口很深,留疤之类的话,仲田的心不在那,留不留疤什么的他不在乎,自己和两个儿子的命能不能活到这伤口结痂都是个问题,那些什么疤有什么要紧。
那命三十几岁的答复带着一脸的惋惜退了出去,仲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拓拔安淡漠的道:“我儿子在哪?”
拓拔安看着脸上裹着白布有些狼狈,又十分可怜的仲田挑眉道:“你这个哥儿真的很不一样诶,脸都被划成这样了,居然一点都不担心,这是破相知道吗?”
“我儿子呢?”仲田看着拓拔安,一字一字的质问,眼里满是骇人的凶光。
拓拔缩缩脖子,耸耸肩好似仲田的眼神吓到了一样,挑眉道:“你儿子在家,我没懂他抓一个小孩子,不是我拓拔安的所为,而且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不管他抓不抓他,你都一定会就范。”
仲田的眉皱在了一起他并不相信拓拔安的话,“拓拔安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你最好和我说实话,要不然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我儿子如果不在你手上,那个坠子,你是怎么来的。”仲田忍着脸上牵扯的疼,冷声喝问。
拓拔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坠子,阴险的一笑,“宋家千百年流传的习俗,全天下都知道,我当然也知道,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白玉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