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季浓回想新婚当日,他满身酒气,神色也是清明的,更不用说头疼脑热了。

这会儿他身上连酒味都闻不到,肯定更没有事情了。

看她竟然露出失望的神情,元琛报复性的捏了捏她的面颊,没好气地道:“怎么?希望我头疼。”

翁季浓赶忙否认,小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儿:“哪里会呢!”

话虽说出去了,但难免有些心虚,小心觑了他的眼神,见他故意偏头不看她。

翁季浓勾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哥哥酒量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