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贝。

虞惊墨捉住他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手腕,宛如吸到猫薄荷的猫,看上去克制,其实眼神已经有些混沌。

田阮窝在他怀里,乖巧地当一株猫薄荷。

虞惊墨闻了又闻,吸了又吸。

唇畔从手腕,到肩窝,到锁骨……

舌尖挑开肩带,“子弹”嗡嗡落进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