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握住江奉恩前头的茎身作弄,江奉恩被他激得抖腿,不一会儿就被去了一回,漏出的淫水大多被陆岱景接在掌心,就着那水淋回江奉恩的穴上。
他啃食着江奉恩的肩,“你热不热?”
江奉恩喘着粗气,不知道陆岱景为何突然问这个,坦白地道:“有、有点儿……”
“好。”像是允诺了什么一般,下一瞬,陆岱景突然扯下江奉恩的亵裤,扶着阴茎顶入江奉恩的屄穴里。
“唔!”江奉恩紧抓着陆岱景的裤子,抵不住陆岱景一寸寸往里顶,很快他就溃败地瘫软下来,只是进了个冠头就烫得甬道一阵阵紧缩。
这怕是陆岱景身上最烫的地方了,比烙铁还要烫上几分,穴里都要烫化了,一刻不止地往外渗出水渍。
陆岱景掐着他的腰奋力一挺。
“啊啊”
阴茎就破开层层叠叠的密肉埋进大半,江奉恩仰着头气都难喘,腹中酸涩又爽利。
不给江奉恩反应,陆岱景就马不停蹄地开始顶撞起来,阴茎越顶越深,江奉恩快活地看不清眼前物,只知道陆岱景正密密地啃咬着他的后背,双手在他的胸前揉捏摩挲。
外面的雨声太大,江奉恩不自觉地放声呻吟起来。
陆岱景紧紧地皱着眉,额角青筋突暴,他一口咬在江奉恩的颈侧,伸手捂住他的嘴。
江奉恩的呻吟就这么被他扼住。
陆岱景翻身覆在江奉恩身上,把他藏进被褥中猛肏。
雨越下越大,屋内几乎听不到有什么动静,烛灯却亮了一夜。
陆延礼在床上躺了几日才堪堪能下床。
那夜宫中的拼杀耗尽他所有力气,也负了伤,如今身上还未好全,心中却是一直念着江奉恩。他想与江奉恩解释,却不见江奉恩出府,就连送去的信也迟迟不见回音。
想必是陆岱景知道江奉恩要走便把他圈禁了起来,又许是……许是江奉恩信了陆岱景的话不愿再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