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敢跑?”他将散了发的男人压在床上,一手紧握着他的脚踝,目露凶光。
“再跑,我就折了你的脚。”
此刻他藏着的那股凶劲儿才彻底显露出来,眼里的凶光比烛火还要亮得骇人,江奉恩浑身都在抖,“别、别这样......我那地方不干净......”怕这理由还不够,又说,“我还怀着孩子......”
陆岱景冷笑,解开腰间的细绳将他绑在床头,“好了,我知道你是被搞过的烂屄。”
“至于孩子......你觉得我是圣人?还会担心一个野种?”
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冒着火星子,陆岱景不明白自己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动怒,在牢房里打死了人还不解气,脑子里来来回回都回荡着江奉恩嘴里说出的那些话,江奉恩说有悔,说要自己休了他,分明是自己当初心心念念的,可如今听来,竟是气得整颗心都要被燃着了,浑身都针扎似的痛。
他想起牢里他在陆延礼面前撒娇似的模样,当真是做了四年的真夫妻,情真意切,叫人不忍拆散!
他猛地扒下江奉恩的裤子,腰带紧紧地勒在他白嫩的大腿根。把双腿推往上,掐着腿肉把穴掰开。
熟透了的屄,内里是鲜红色,陆岱景手痒上去摸了一把,似是感受那地方的触感,从阴蒂到穴口,细细地摸了个遍,江奉恩遭不过这种罪,他那地方已经是被人宠爱过头的了,一点就臊。咬着下唇把呻吟吞肚子里去。
陆岱景冷眼瞧着江奉恩发骚,开口问:“你这是天生的?还是陆延礼磨出来的?”
但江奉恩不会回答他。
他皱着眉盯那地方瞧,这屄是小的,穴口也小得可怜,破身的时候一定出了血。脑子里一边想着之后该怎么折磨陆延礼,一边解开裤子,直接将阴茎塞到江奉恩那道口子里。
只顶进了小半个头,江奉恩就受不住地哭出来。
“好痛!求你、求你别进去......”
这是想起了地牢里的老情人,想着给人守贞呢。陆岱景冷笑,猛地一挺。
“嘶......”紧得要人命,又是淫荡地吮着他。来之前才杀了人,那股沸腾的劲儿还没过去,进到江奉恩这销魂的洞里激得呼吸都冒火,猛地往里头插了大半,要不是里面实在紧,他得结结实实全挤进去。
“唔不要了、疼”这回是真的疼了,江奉恩绷紧了身体受着,好久没被弄过,陆岱景还没给他扩张,那地方像要撕裂。
陆岱景皱了皱眉,瞧他是真受不住,倒是没再往里捣。
被陆延礼搞了四年,怎么还这么紧。转念一想,或许当初更是紧得逼人,如今自己尝的这滋味已经是被捣松了的。
他面色微微显出几分阴沉,满脑子是陆延礼曝尸荒野的场面,一边掰开江奉恩的腿扛到肩上。伸手去摸那裂开的缝。
纵使梦里梦过无数回,这实打实地肏弄还是第一次。他在那圆蒂上磨了磨,又去抚那根短小的阴茎。
江奉恩边哭边叫,看着像是爽的,但嘴里却还在说着些祈求的话。陆岱景听得烦了,“你最好听话点儿。不然皇兄在牢里可不会这么好过。”
听到陆延礼,江奉恩的声音一下就止了,“你要怎样才能放过他.....”又听陆岱景说:“你乖乖听话,我就考虑考虑。”
这回,江奉恩一点反抗都没有了。绷紧了身体乖乖受着。
陆岱景更是气得红眼,心里泛着苦意,他让自己不再盯着江奉恩那张不情不愿的脸,而是垂眼看那穴,被自己的肉棍撑得开,一圈肉套都绷得死紧。他伸手扒开阴唇。
成亲那天他头一次见这地方,着实把他恶心得彻底。他本就对男人毫无兴趣,又因实在年轻,从没见过女人的阴部,那时这么一看,又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阴阳双身,瞬间给他的冲击感让他肚子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吐了出来。
自那之后他便少与江奉恩碰面,因为总让他想起江奉恩下面那奇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