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奉恩得了趣、陷进欲望里,便是千万分的恶劣,无论江奉恩怎么哀求都不会停下,只会变本加厉。
就比如现在,熬过一开始的僵硬,江奉恩穴里变得松松软软,陆延礼便是狠劲儿地操他,穴里的汁水被抽插得四处飞溅,陆延礼掰着他的穴,还想插到更里面去。
江奉恩快活得想要尖叫,可全被陆延礼捂住,只闷闷地泄出微弱的声音。
他浑身像被鞭打般地痉挛,他想要陆延礼吻他,俩人一挨到就更加不可自抑,交叠着拥在一起。
陆延礼还顾及着他的肚子,不顶弄他敏感的苞宫,江奉恩就已经接连去了几次,整张床都是他喷出的汁水。
陆延礼揉了揉他被颠得一颤一颤的乳,嘴角微微带笑:“这可是在陆岱景的房间里,你在我面前发骚,之后让他给闻见了怎么办?”
江奉恩这一瞬才突然回过神,发觉自己竟是在陆岱景的房里做这种事,像是背着陆岱景偷情似的,他脑子实在迟钝,只觉得俩人不该这么做,他慌乱地问:“怎么办?万一他发现怎么办......”
那时候陆岱景肯定饶不了他们。
陆延礼却安抚地去抱他,抚摸他的孕肚:“别怕,若是被他发现,夫君会保护你的。”
顾及着江奉恩的身体,最终陆延礼只是射了一回便放过了他。抱着人让他睡过去,才起身与影卫一同离开。
他们是翻越了高墙进了府中,离开时偶然瞧见花园石道上有一个走动的人。借着月色一看,是那日在酒楼里江奉恩朝他发气的侍卫。
“忌。”
影卫在陆延礼身后停下脚步,“殿下。”
陆延礼面无表情地道:“拿我的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