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甘愿在还清醒的时候屈服于药性,迟疑着,勾住了宁殷的手。

他的手微凉,比月光还要冷。

他回忆里那种滚烫的鲜血,并不能温暖他冰冷的指节。

宁殷慢慢止了笑意,侧首看她,手掌随意垂在身侧,任她握着,不回应也不甩开。

许久,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的尾指,说的却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明日,小姐去金云寺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