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取了干净的帕子,拉下宁殷的手臂,将他割破的手掌包扎起来。

纱罩中的烛火安静地跳跃着,他们心照不宣的不去提方才发生的事。

“天色已晚,可这床还未暖过。”

许久,宁殷悠然暗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