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头断续传来的难堪哭喊,绝望地捂住耳朵。

“有一次那个女人被折腾得发病了,忘了我还在黑屋里,我在里头呆了两天一夜才被人发现。”

宁殷用若无其事的嗓音,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伸手推了推,腐朽的门板应声而倒,扬起一地尘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