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过是一个奴隶,也不知有什么可供取乐的才艺。”

易钊挑眉,“即便是奴隶也是公主殿下的人,需得公主殿下同意。”

祁康心中觉得这二人过了,踢了一脚易钊,易钊坐姿没有任何变化。

祁睿看向隆裕道,“姑姑今日生辰,不如让身边的人献舞一番?孤看这奴隶容貌比女子尤甚,不如跳一曲惊鸿舞如何?”

不过一个奴隶一一

长公主没有必要为了维护他与自己的亲侄子生了不快。

祁睿在逼着温姝穿女子的衣裳,跳女子的舞蹈,认清自己如今不男不女沦为奴隶的身份。

温姝的手指扎进血肉里,眼前团团一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