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里外照应。” “可这与我们先前说好的不同。” “此一时,彼一时。” 甘守望看着主座上不苟言笑的将军。 “过去天子在建康,手一伸便够着了,总有些束手束脚。可如今的天子在洛阳,天高路远,鞭长莫及,以为派个五品校尉,收些散兵游勇,就能掐住我扬州的咽喉了?竖子可笑!” 他笑着又饮一杯:“你放心,我们也有别的人安插在里头。” “我若是不答应呢?” “那将军可得另辟安身之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