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另一件上面虽然没裂痕,可是斑斑驳驳,釉有一块没一块,并没有完全烧出釉壳。

简莫叹了口气,这两天的疲惫一下涌上来,他坐在地上不想动了:“跟我想得完全不一样,成功率太低了。”

青阔看了一下:“正常。”

简莫:“碎了那么多,怎么还正常?”

他的心都快跟着碎了。

青阔居然笑了一下:“要不是会碎那么多,我们哪用得着每个季度都得烧一次?”

简莫看着陶窑里仅剩的陶器,不想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