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她的手臂,他换而握住她的胳膊。
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严禾的额头寖出了一些汗,头晕了一会儿,脸色变得煞白。
“没事吧?疼吗?摔得严不严重?”温煦然关切问道。
严禾抬手,示意她无碍,不用搀扶。
彼时舞蹈房里的音乐声已经断了,严禾也没有继续跳舞,她坐下来缓了会儿。
温煦然递过去一瓶椰汁,严禾拨弄了半天易拉罐也没打开,温煦然又拿回去,帮她拉开了拉环。
谢誉的爪子抓成了九阴白骨爪。
这次的排练是为了两星期以后的迎新晚会做准备,这事儿本来挨不着严禾,但是因为组织活动的部长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跟她说这事儿,严禾只好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