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我又不可能喜欢他这种的。”严禾据理力争。 “你说这话脸上就写着口是心非四个字。”程溪坐沙发上,揉着她的小白兔,“你知道吗?谢誉每天跟我说‘学姐早上好’的时候我都想把他按在口袋里带回家撸。” “你这人真浮于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