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缝之间红色的血管。 嘴角不经意地掀起一点。 “你又来了,幼稚鬼。”她说。 “嗯?我是幼稚鬼?” 温煦然的声音飘在耳边,严禾的笑脸僵了僵。 她迅速地闪身离开,回头看他。 温煦然在笑。 她正要说“怎么是你啊,我还以为是” 那个名字,被尘封在了口中。 对自己都感到无语,怎么又开始了这种无聊的期待。 严禾戳破了幻想的气泡,改口跟温煦然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温煦然说:“我路过,看到你的车了,就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