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景哲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告诉我,我...我虽然做不了什么,但是我可以跟你一起讨厌他!”

陆粥粥牵起了景绪的手,义正言辞地说:“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知道。”景绪感受着掌心的柔软触感,心也变得柔软如棉。

他不会在背后多说景哲一个“不”字,很多事,点到即止,更大的发挥空间,留给她自己去想象,这比他疾言厉色的控诉,要有效得多。

小姑娘单纯如白纸,他说什么她都信。

景绪望了望自己的左边肩头,残损的金色玫瑰,花苞里面已经渐渐泛了黑,开始腐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