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这样的事情,是因为怕承我恩惠,怕欠我人情。欠我越多,离开容港回到嘉禾就越难,是不是?”

我猛地抬起头,从他身上爬起来,想要离开:“我去洗澡。”

薛梦章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拽回来,逼得我不得不重新落入他怀里:

“危青禾,你说,我到底该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