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累,习惯了。”她柔滑细嫩的指尖落到他脊梁骨上,一寸一寸地摁着,“只是心里有点…”

“怎么,团里人际关系复杂?”

“这倒也不是。”温瓷摇头,手落到了他劲瘦的腰间,轻轻摁着。

隔了很久,她才细声道,“有时候会想你。”

男人冷嗤了一声,将脸埋入枕头里,并不回应她。

他不怀疑这女人对他还有感情,但她的离开,傅司白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易原谅。

“司白,你呢?”

“从你走的那一天,我就没想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