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无权。他无法入仕,李审言不可能为李家效力,如果陈危真的能被培养起来,也是件好事。
这些想法,李秉真没有马上对清蕴说明,仅仅是带过了一句话。
“你觉得如何?”
认真思索了下,清蕴点头,“如果父亲同意,我也不会反对。”
李秉真颔首,“我会找时间去说。”
夫妻俩就这件事谈论了会儿,边在外面走动。
也许是在天穹山待的时间久了,年轻人耐不住寂寞,点子多,不喜欢总是围着猎物转,便有人寻了个地方在举办蹴鞠赛、射箭赛,甚至还有诗会。清蕴和李秉真到处转悠凑热闹,被人认出来了就及时避开,并不参与其中。但大概是看他们太闲了,在她再次和李秉真在猎场外围转悠,拦截些小动物时,收到友人邀请,说附近有个投壶赛,请她一同参加。
友人道:“若是世子有兴致,不妨一起来。”
她冲清蕴眨眨眼,显然有所受命,大概是朋友们想见见清蕴这位夫君。
李秉真何等敏锐的人,笑了笑,“正好无事,就随夫人一起去罢。”
他今天穿着很随意,道袍与清蕴的竹青上衣同色,木簪束发,仅在腰间佩了块游鱼玉佩,乍看上去,像个来山间采风的文雅书生。
见了一众对清蕴打招呼的人,他礼貌性地颔首示意,就看向别处,视线没在女孩儿身上过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