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在台上下。

一场戏基本告一段落,霍忧从来不收拾细枝末节的尾声,嫌麻烦,素来是留给联邦或者门外人两边去费心的,她不爱当奶妈。

但也不用瞒着了。

厉棠已经走了,布鲁克他们也被霍忧告知,细节不提,结果落定。

好处是吞了的,伤也还是在的,有点痛,泛着一点草药香,连身上的衣物都是厉棠抬手间就置办好的。

在稷下的地盘,却在厉棠的掌控间。

霍忧看着敞开的窗柩,瞧见了湿漉漉的阴雨天,斑斓的午后清园。

也不知在想什么,但终究低眸浅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