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嘶了一声,“小野猫,爪子还挺利。”

魏蓥见他光洁脸上显出的那两条血痕,有些心虚,“你活该!”

秦敬泽一边拉她起来,一边念叨:“呵,你相公要是就这么破相了,连春闱也不必准备了,你就一辈子做这国公府里的二奶奶,被人踩在脚底随意欺辱吧。”

次日夫妻俩难得一道去给母亲请安,秦敬修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在魏蓥陪娘去抄佛经后,把弟弟叫到了一旁,低声质问:“你脸上怎么回事?刚回来又出去和人打架了?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