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梁厉风是只狼,那么科林就是只狐狸,两个人都让他恐惧又恶心,可他反抗不得,不说梁厉风那健壮的身躯和强劲的气力,单单说是他现在每天吃的东西,稀粥或是青菜,连最起码的能量都不够,总是有气无力,连自身的行动都受到限制,更何况跟这么一个男人反抗,白烟别无选择,他总是闭上眼睛,安静的忍受。

不论是插进后方里冲洗的皮管,还是一次比一次粗的冰凉带着突起的柱体,抑或是勒住前方不能再刺激起性 欲时射出的禁锢物体,他都承受着。

没所谓,只要不看不听,他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中,他想着朱景强,想着姥姥,想着自己的一双手在客人的头发上不停穿梭,修剪出一个干净爽朗的发型,他甚至想到一种很合适朱景强那种硬硬的头发合适留的发型。

可这只是限于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疼痛不是那么严重的时候,要说谁能彻底将意识抽出,让身体受苦,那绝非可能,在那种针刺,焦灼,燥热一同袭来的极致折磨中,他也只能喊出来,只能拼命扭动身体来试图逃避。

他不懂那套在下 身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它紧紧箍住自己的分 身根部,且两个囊带也同时给绑的 很紧,后面,一个微微震动着的柱体随着时间的不同而震动的频率和强度也不同,很难受,欲 望不受自己控制让任何一个人都无法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