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钟令正在对他敞开心扉,让他可以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想要抱她更紧,又怕弄疼了她。
想要吻她更深,又怕野火难消。
他只能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
“钟令。”
“钟令。”
...
逐渐放晴的第二天,钟令接到?了如?月杨总监的电话,他说他们很满意当前的方案,但?还有些细节需要商讨,让她派人再去一趟。
她受伤的这些时间,工作上的事情一并?交给了檀舟处理,方案推进得非常顺利,每一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进行,她从?未感觉如?此轻松过。
黑米粥来到?家里之后,钟令这空荡荡的大别?墅骤然热闹了起?来。
云姨对黑米粥特别?上心,它的狗粮,零食,漂亮的小衣服,温暖的小窝全都是云姨亲自给它买。有黑米粥陪着,她这养伤的日子也不算难熬。
容卓和傅樱姐姐来家里看过她一次,因为被黑米粥吸引,两人并?没有察觉到?家里多了一些男人的东西。
钟令的伤势逐渐好转,已?经拆了绑带准备做一些小幅度的康复训练。
家里请了专门的康复训练师,但?钟令怕痛,稍稍一动就痛得只打哆嗦,一整个?上午也没什么进展。
临近如?月的展会,檀舟也忙得脚不沾地,每一天都是早出晚归,两人见面的时间也骤然缩短。
晚上檀舟回家,得知钟令的康复训练进展缓慢,他先找了康复训练师了解钟令目前的状况,又跟着学了康复训练的动作,打算自己帮着她恢复。
连续好多天被关?在家里,钟令心情低落异常,看到?檀舟回来也只是习惯性说一句:“你回来了。”
而后神色恹恹靠在床头,百无聊赖盯着膝上放的那本书,一双细眉就快皱出小山。
知道她不开心,檀舟走近前,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而后直接进了浴室洗漱。
卧室新买了星星灯,也换了适合冬天的香氛,他开浴室门带来一丝温热水汽,钟令微微偏头,见他赤/裸半身走出来,心情莫名就跟着那漂亮的身体明?朗了起?来。
察觉钟令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他也回以温柔的目光,不过刚刚对上,钟令又匆匆别?开,快速合上膝上那本没看完的书,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给钟令倒了杯水,回来床边钟令也一直不看他,觉得有些奇怪,他便问:“怎么不看我?”
钟令抿着唇轻笑。
她不说话,他便伸手轻抬她下?颌,要她视线在自己身上集中。
“嗯?”
她轻轻移开,傲娇道:“之前让你给我看看腹肌每晚你都裹得严严实实,就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防得厉害。”
“怎么今天这么大方?让我随便看?”
他牵起?钟令的手轻吻,鼻尖轻轻摩挲她柔嫩的皮肤,而后张口咬着她指尖,惩罚性让她轻微刺痛。
“疼。”
钟令想抽手,奈何被人捏住手腕,怎么都动弹不得。
他松了口,温柔吻着那手指。
开口说话时,声音轻而哑:“这么乖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不安分的手?非要闹到?我睡不着觉你才满意?”
“才不是。”
钟令别?开眼?,回想起?自己每晚缠着他要摸腹肌,脸上隐隐在发?热。
“那是什么?”他问。
她长睫轻颤,低垂着在眼?下?铺开一小片清影。
她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要和他亲近罢了,偏偏这人不懂得她的心思,在她受伤这段时间生生从?粘人精变成了出家人,她不撩才奇怪!
她抽回手,小声说:“关?灯。”
檀舟依言照办,展臂拥着她躺在了她身边。
关?了灯,钟令又开始不安分。
她自己很清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