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在感叹她年纪的稚嫩与身体的成熟。 傅年年咬着嘴唇,折磨人的却还在后面。 好不容易洗完澡,擦干水珠,傅钊宁不给她穿衣服,拿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他就从后面搂着她,蜻蜓点水地吻她的肩膀或脸颊。 他的手指随口唇一起流连,浅尝辄止地抚摸。傅年年恍惚觉得自己变成了奶油,随时能被他的温度所融化。 他亲了亲她的脚踝,手撑着床,俯在她身上,声音暗哑:“……要接吻吗。” 傅年年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