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枕软团垫,茶桌上摆的是春山龙井并各色小点。
裴泽渊坐的笔直,他皱着眉有些不悦。
贺云昭倒是习惯的很,她往后一靠,二郎腿就翘起来了,她熟练的吩咐一句,“来吧,叫出来瞧瞧。”
裴泽渊猛的扭头看过来,道:“咱们是来做正经事的!”
贺云昭扭头,她挑眉笑他,“也没说要做不正经的事啊~”
裴泽渊气闷。
贺云昭本就是爱玩的,她惯来不是什么严肃的人,闲着无聊也更愿意出去乐一乐。
加上她有一帮子‘狐朋狗友’,虽然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京城里正经的玩乐场所他们也是玩了个遍。
听戏,她是听不懂的,但京城那家琴弹得好、那家书说的妙,她可是一清二楚。
兴致来了也同他们用花生做筹码玩几把叶子牌,贺云昭下棋是臭棋篓子,打牌也是稀烂,要不是屡屡抓住人,人家都不愿意同她玩。
这其实也不怪她。
贺云昭心里也是清楚自己的毛病,她是没事琢磨人的时候多,下棋打牌的时候就太过放飞,仗着是游戏总是灵机一动,于是便出了诸多叉子。
赵同舟还给她起了一个外号,叫‘金手贺云昭’,便是挪揄她牌技烂。
贺云昭总是处事万分严谨,在玩乐上倒是宽松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