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不看好。

再想想师叔贺云昭对安王府的避之不及,他后知后觉感叹师叔的敏锐。

他饮下一杯酒,重重的放在桌上,叹口气,不再说什么。

同饮的几位友人自然好奇他为何如此作态,便问道:“程兄,这是怎么了?”

程颐卿又叹口气,他只是道:“我乡试未过已经被师父教训了一顿,加上还有个精彩绝艳的师叔在上头,今后就不出来饮酒了,闭关念书才是正理。”

“害!这算什么?念书本就辛苦,出来放松放松也无可厚非,何况你说的那位贺大人念书时也不见得整日苦读啊!”

“就是,可别拿这些话来哄我们,还不知道你?你是能老实待在家里的人?”

“贺大人考上状元前也不是整日辛苦念书啊,我可还知道他同我哥哥到处玩的时呢,别的不说这京城大大小小的酒馆乐坊他们去了个遍,戏班子也少有他们没看过的,那几个杂耍班子都要活不下去了,愣是被他们给捧起来了!”

程颐卿忍不住皱眉看向几人,他严肃道:“我师叔虽然爱玩,但他做学问十分刻苦,刻苦到丁老催着他出来玩,你们怎么好和他比。”

说闲话的几个人人面面相觑,讪笑一声,“这不是玩笑嘛,你何必当真。”

程颐卿抬眼打量几人,酒色油腻之气浮于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