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青应着,快速的离开。

太子妃带来的几人,团团拦住门口,一副誓死护主的样子。

元香搬了一张椅子,直接放于门口处。而太子妃就这么坐于椅子上,阴恻恻的盯着容侧妃与卫澜。

“太子妃,是……”

“闭嘴!”太子妃打断欲解释的卫澜,面无表情道,“本妃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一切决断待太子殿下回来再定!”

容侧妃的身子猛的摇晃了一下,她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脸痛苦,“我的肚子好痛啊!”

“来人,去请太医。”太子妃冷声道,“元香,扶容侧妃回床上躺下。”

“是!”元香应着,上前扶住容侧妃,“容侧妃,奴婢扶你到床上躺下。”

容侧妃咬了咬牙,没再说什么,只是用着恨恨的眼视死死的盯着太子妃,“岑婉芸,行宫那次,是你在陷害我,是吗?”

“放肆!”太子妃的贴身婆子董嬷嬷呵斥,“太子妃的名讳,岂是你一个侧妃能直呼的?还有没有规矩?”

“呵!”容侧妃冷笑,“如果不是你们岑家横插一脚, 这太子妃本应该是我的!何时轮得到她岑婉芸了?”

她是国公府嫡女,是皇后的嫡亲侄女,是太子殿下的表妹。

当初皇后姑母本就意属她当太子妃的,是岑家横插一脚,将属于她的太子妃之位给抢走的。

这口气,她这些年一直都记着。

“所以,你就背着太子与人私通?以此来报复太子?”太子妃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反问。

“我没有!”容侧妃竭力否认,“我说了, 他是来找映雪的!”

“嗯,”太子妃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我也说了,是与否, 太子殿下自有定论。我现在只是替太子殿下将人看好而已。”

“你……”容侧妃恶狠狠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的样子与她一惯的温柔恬静大相径庭。

此刻的她,看起来就是一个面容扭曲狰狞的丑妇。

“岑婉芸,当初行宫之事,是不是你陷害的我!”容侧妃厉声问。

太子妃一脸平静无辜的看着她,“我陷害你什么呢?我又为何要陷害你呢?容侧妃,你不能红口白牙的就这么往我身上泼脏水。”

“当然,如果你非执意说,那是我陷害于你。那就一会让太子殿下定夺。”

然后,太子妃没再多看她一眼,端端正正的坐于椅子上。

当然,为避免卫澜自戕,元烟与另外一婢女已将他按住了。

还在他的嘴里塞了一团厚厚的布,不让他咬舌自尽。

这一刻,容侧妃真是恨透了他。

“太子殿下驾到!”院子里传来冯江那尖锐的声音。

闻言,容侧妃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是一个寒颤。甚至于额头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来。

那一双眼眸,闪烁着。有几分心虚,但更多的则是故作镇定。

太子妃起身,朝着太子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怎么回事?”太子扫视着屋子,却在看到被堵着嘴巴的卫澜时,眼眸里闪过一抹狠厉。

“殿下,您要为妾为作啊!太子妃冤枉妾。”容侧妃满腹委屈的低泣,朝着他扑过去。

但是却扑了个空。

太子并没有让她扑进自己的怀里,则是让冯江扶住了她。

容侧妃:“……”

好的,她心里已然有数了。太子是怀疑上她了。

“董嬷嬷,告诉殿下,发生了何事。”太子妃对着董嬷嬷沉声道。

“是!”董嬷嬷朝着太子一行礼,“安嬷嬷来前请示太子妃,说是容国公府二爷没了。容侧妃想要前去国公府奔丧。”

“太子妃担心容侧妃,便是带着奴婢一行前来探望,却不曾想看到容侧妃与这卫公子举止亲昵。”

“奴婢等人听到这卫公子说:婼儿,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愿意成全你的。我只是想要最后再见